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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对待跨性别运动员参赛 跨性别怎么判断

该如何对待跨性别运动员参赛

为什么有人的生理性别和性别认知不一致?

我们的性别表达是怎样被建构的?

我们正在步入无性别的社会吗?

性别是流动的吗?

美国GoldieBlox玩具公司生产了性别中立的玩具,试图挑战人们对儿童玩具的性别刻板的印象;为避免对同性恋家长的歧视,法国议会已决定将“母亲”和“父亲”这两个词,从教育系统的官方文件中去除;英国地铁与加拿大航空公司取消了“女士们先生们”的广播开头,改用“大家好”,以推广性别中立。

虽然我们从出生就被先天地赋予了生理性别,

但对性别充满好奇或困惑的所有人来说,会在他们的生理性行为和他们的个人身份之间产生不和谐——在跨性别领域,性别、性向和自身认知之间的交叉和分裂,

从生物性征表达的性别、作为社会建构的性别、性别的多样性、性别激进主义等,也概括了性别在当下的多重意义与特性,扩展了对性别的认知……

赌上所有的爱,向世界祈求生存的权利。

献给所有格格不入的人——没有什么是错置或浪费,我们生来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包括跨性别。

图为 Caitlyn Jenner

一、限制竞赛 PK 反歧视

东京奥运会上半年,美国新总统拜登刚一上任,就签署了一系列行政法令。其中有一条主题为“反歧视”的法令引起了颇多关注和争议,国内一些媒体称其“不仅男女同厕,还允许‘男性’参加女子体育比赛”。

2023年迟来的东京奥运会,来自新西兰的劳蕾尔·哈伯德尚未出场,就已引起关注和争议。这位87公斤以上级的女子举重选手,曾是新西兰男子举重国家青年纪录保持者。2013年哈伯德选择改变性别,之后以女性身份继续举重生涯。2023东京奥运会上的哈伯德,也成为奥运史上首位公开跨性别身份的竞技选手。

在白宫官网上可以查到这条名为《预防和打击基于性别认同或性取向的歧视的行政命令》。其中第一段开头大意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应该生活在没有恐惧的环境中,不管他是谁或者爱谁。孩子们上学的时候应该无需担心自己是否会被拒绝进入洗手间、更衣室或参加学校运动……

就这段话而言,一些解读确实略显过头。不过相关的新闻也确实事出有因——特朗普当政期间,美国就掀起过一场关于跨性别运动员的争论。

2023年3月份,美国爱达荷州第一个签署法案明确禁止了跨性别女性参加女性组体育活动。所谓“跨性别女性”,是指那些出生时生理上为男性,后来转变为女性的跨性别者。

据英国《每日邮报》2023年5月13日报道,来自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世界女子举重冠军玛丽·格雷戈里,被国际举重联合会剥夺冠军头衔,因为“这位女性举重运动员实际上是一名正处于变性过程中的男性。我们的竞赛规则以及区分性别的机制判断,他这样是违反原则的。”

这项法令的支持者们认为这是在保护顺性别女性的权益,因为在身体素质上她们根本无法与男性或者跨性别者对抗;而反对者则认为这是对跨性别女性的严重歧视,甚至违反了美国宪法所保障的平等权益。

跨性别运动员人权与公平竞技的平衡。

国际体育竞技宣扬奥林匹克精神,以促进人的生理、心理和社会道德全面发展。“奥林匹克精神就是相互了解、友谊、团结和公平竞争的精神。”男女生理特征有异,力量悬殊,分开竞技是公平竞争的应有之义。作为倡导公平竞争精神的国际奥运会,除了少数男女混合项目之外,都是男女分开竞技。

东京大学濑地山角教授直言,性少数群体权利是“21世纪的人权”。所谓性少数群体包括同性恋者、双性恋者和跨性别者。跨性别者即认为自我性别与出生时被判定的性别不同的人。

国际体育界最近出现的保护和尊重人权的热潮不仅包括体育赛事组织者遵守赛事主办地的人权规定,而且包括对运动员人权的尊重,其中因为跨性别运动员的特殊性而在人权保护方面也有一些具体的特点。

日本司法统计数据显示,自2004年7月《性别同一性障碍特例法》实施至2023年,申请变更户籍性别者已逾万人,其中9625人获得许可。但是,如同其他少数群体的人权史,跨性别者仍需为改变歧视和争取权利而长期努力。

性别辨认的奥运规则,与人人参与的竞技体育中被强调与被忽视的性别。

男女性别的区分,本是极为自然的状态。人一出生,性别就被认定,被记录,被认同。年龄增长,性别特征愈发明显,无需查阅证明,即可一目了然。

但是,随着科技进步,性别不再泾渭分明。有极少人天生基因异常,也有人尝试后天改变性别。

跨性别人士参加竞技项目,如何认定性别?国际举重联合会的分辨规则是:“基于生理分类,以此来区别运动员的性别,而不是外观”。但是,通过技术改变性别,不仅改变外观,生理特征亦在改变。难题在于达至何种程度才是质变。

奥组委通过激素、基因来划分男性、女性的方式,遭到了很多运动员与医生的诟病——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划分标准是什么?

2014年,印度短跑运动健将杜蒂·钱德(Dutee Chand)在亚洲青年田径锦标赛上获得了200米和4×400米接力赛的冠军。原本夺冠的她有希望参加英联邦运动会,但由于她在200米短跑中的出色表现——23.74秒,她被检测出睾酮激素过高,于是印度田径协会取消了她参加英联邦运动会的资格。

当前的激素测试,将很多天生激素水平高的女运动员也划分在“女人”的分类之外;在赞叹有些运动员天赋异禀,比如傲人的身高、超长的臂展等等的同时,又有些女运动员生来的生理优势成为了她们不够“女人”的罪证。

基因测试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人类在出生时的“性别”或者更准确来说“性别特征”就很多元,有些人生来带有男性基因但是性别呈现为女性,有些人生来就既是男人也是女人。僵化的标准从未对应人类的现实。跨性别运动员的困境只是例证之一。

在对于跨性别群体有无“资格”参与或不参与某个项目,承受最多关注的往往是跨性别女性,特别是不符合传统女性气质期待的女性,攻击的重点往往在于她们不够“女性化”的外貌身形,或是出类拔萃的成绩。

即便是生而为女、自我认知又是女性的运动员,也难以避免遭受人们对于她性别的质疑与奚落。

“恐跨”是厌女症表征的一种。在“恐跨”、“排跨”的语言中,限制了对于女性的定义同时否定了女性的能动性与行动力,女性再次被套进一个女人“应该如何”的格子。

西班牙跨栏选手Maria Martínez-Patiño。

1988年汉城奥运会赛季,西班牙跨栏选手Maria Martínez-Patiño,因为没有通过奥委会的“女性”鉴定,被禁止参赛,基因测试显示她有y染色体,尽管她看起来和其他任何“标准女人”并无不同,她也一直以女性身份生活、参赛,或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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